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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27日星期三

《A.I爱》和《没有眼泪的世界》听后感




上回文章我说过了,我偶像是Music Man,他是音乐科学家。

你可以不喜欢,不接受,不认同,但你不能否定和嘲笑他的努力,更不可能利用一些没有根据的论述来抹黑他,这是我最不能够忍受的。成为我偶像的粉丝已经十多年,我从不在意他的花边新闻,不关心他所导所演的电影票房如何,对他上的综艺节目更不感兴趣(访谈除外),既然当初他吸引我的是他的音乐,理应从此就只关注音乐。

如果你还有心想要了解我偶像,就继续看这篇文吧。还是那句话,原本我是不打算写的,因为是深爱,更不懂如何正确表达,而且我根本没有受过正规音乐的训练,说要评价的话难免自大也有失公正。后来我转念一想,不如就当做像写电影或电视剧观后感那般也很好啊!作为粉丝也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来支持他,在未来可能也会写一写我偶像作品当中我最爱的那几首歌推荐给大家。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吧!






A.I爱》是我偶像第十六张中文专辑,首波主打是同名曲,第二主打则是《没有眼泪的世界》。这是第一集,第二集会在十月推送。
我偶像这次首次以迷你数字专辑的形式接力推出新作。所谓数字专辑就是没有实体CD(或暂时没有),需要通过官方授权的音乐网站付款下载听取。

我先大约说一下我偶像做此张专辑的概念来源。资料上显示我偶像是连续四年受邀参加了美国矽谷的“太阳谷峰会”(Sun Valley Conference),因此对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产生创作灵感,才有了这次“新科技与音乐结合”的概念。“太阳谷峰会”是每年七月为期一周的盛事,那些在政治、经济、科技等等领域有很大影响力的人物都会参与这个交流会,除了是各界人士的交际场合,也是促成商业交易的一个大平台。据闻太阳谷峰会保密性极高,几乎没有对外发布信息,也似乎不接受媒体的采访,宾客名单很少对外公开,所以这项盛事办得既隆重又低调。






所以你应该可以明白当我看到有人说我偶像大概是玩到没有东西玩了才会想起A.I这个过气Idea随便玩一下的说法时有多气愤。

从来我偶像做的专辑概念性都很强,虽然很多作品也都是毁誉参半,但还是能看得出他是一个知道自己音乐的方向和定位的音乐人。







A.I爱》这首歌的概念很明显就是人工智能,虽然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概念,但大众对人工智能这个领域还是很陌生模糊的,对于人工智能最大的体验就在于苹果手机的Siri或者一些电影的呈现比如《钢铁人》里的JARVIS,然后就没有了。所以当大众看到MV里面大有来头的女主角Sophia的时候,都没有做好直视她的准备,纷纷都说很假,很可怕,就更别提去思考她是何方神圣,以及这首歌带给我们的思考意义。






这就是我偶像的超前意识和当今听众接受程度的矛盾,两者的概念无法接轨,这也是这首歌没办法火起来的原因之一。还能说什么?很明显现代人听歌的水准只停留在女主角好丑,女主角很像Sex Doll的阶段,他们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没办法接受,也不想去理解不同的事物,所以无法承担起如此广褒的议题。

其实想要机器人实现出电影特效里的完全拟人化,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Sophia已经是近代最先进的机器人之一,出自Hanson Robotics公司,她可以做到很多人类的面部表情,比如皱眉、眨眼、嫌弃脸等等,连皮肤也都是真实仿真皮“Frubber”,摸起来吹弹可破,而且是有真实温热感的。

MV里一起跳舞的小小机器人Alpha 1 Pro也都大有来头,来自中国优必选公司(UBTECH),它们可以做到许多关节上的动作,甚至可以做瑜伽和打功夫,可以说是灵活自如。而且它们是全球首个成功商业化的机器人,你在Lazada就能买到,价格大约马币三千到四千多不等,我若有钱比起手机我宁可买这款Alpha 1 Pro







舞蹈还是台湾名舞蹈老师大目编的,是仿机器人舞,你还可以看到Alpha 1 Pro在旁边跟着跳,可不是什么大妈广场舞。这幕让我想起《十二生肖》,哈哈。

不但如此,我偶像还邀请到致力于普及及推广人工智能的李开复老师参与拍摄,在MV里可以看到他的著作《人工智慧来了》。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多少人愿意多花时间或精神来了解这首歌/MV的故事或所要带出的含义?现在的人为什么都如此地没有耐心?如果不是我偶像这首歌,估计很多人都还不知道Sophia和李开复是谁吧(我也是)。

题外话,Sophia去年曾接受英国某电视台的采访。主持人问她:“Sophia,你想毁灭人类吗?”

你知道她如何回答吗?






我不知道诸位有什么感受,反正我有觉得背脊一凉。
跟早前FB团队制作的机器人突然自编人类无法明白的密码而被被迫关机一事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A.I已经降临人间,而地球人还在蒙惺惺。

再说一下MVSophia把一碗面淋到服务生头上那幕的含义。






我个人理解是这样蛤:身为A.ISophia是不可能吃面(进食)的(她要吃也是吃汽油啊哈哈),但服务生却端来了一碗汤面,Sophia因此觉得被歧视就把汤面淋在对方头上,而身为人类的男主角却跟着A.I一起取笑同类,然后服务生就瞪着镜头说道德得到道德,然后男主角心里就觉得愧疚,临睡前也一直在问“到底道德放在哪里”。最后依然继续和Sophia风流快活过日子,但很明显就没有心里好过过,要不然就不会有结尾的跑车,借由飙车的快感来逃避现实。所以这MV是没有给你任何答案的,丢了一个看起来没头没脑实际上很有深思意味的问题给我们。


只是,回到音乐性的本身,从《A.I爱》这首波主打歌的整体表现来看,在具体的执行和操作上,很遗憾地并未很好地控制住这个主题,以至于概念本身和音乐的结合,并没有体现出很好的结合或黏度。最大的败笔,我想各位一定会说是歌词。我不否认,歌词的确不是我偶像的强项,向来不是,现在看来也没进步,但你要说烂我也绝不同意,不妨参考一下《落叶归根》、《天翻地覆》、《裂心》等等,虽然没有华丽辞藻,但短小精悍。虽然他是ABC,但毕竟学了那么多年中文我也不能再为他找借口,他写的词确实短板,浅白是一回事,有时会有点没头没脑,词不达意,缺少一种文字上的张力和效果,但若换成英文词绝对打趴行内无数,请参考《不可思议》专辑的《Not Your Average Thug》,这首歌是我心中前十名,是被大众低估的一首歌。

那些吐槽歌词烂的人,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刚刚认识我偶像的?我偶像的词不一直都这样奇怪再加点尴尬的?怎么这次喷子尤其多?

至于为何我偶像没有找人合作写词,这可以有很多因素,也许是自负心强,也许是野心,也许他真的很爱一手包办,但无论如何,这也是他的自由。他是一名音乐人+制作人,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是最好的,真的只有他最清楚。

虽然歌词是硬伤,但想深一层本来这首充满未来感的歌就不适合用那种唯美,或者含蓄扭捏的词汇,难道要像《听爱》或者《缘分一道桥》那样去描述?就算可以生花妙笔,原本EDM这个元素就已经限制了歌词的发展,来来去去也只能是那几句。
EDMElectronic Dance Music(我敢说到现在还是有人不知道EDM全句是什么),这里指的“Dance”更正确的注释其实是律动而非跳舞,而这种律动是通过不同的节奏表现出来的,其结构和音色上有范本,有雷同之处,如果加入流行音乐元素来演绎的话,唱的部分少,主要注重节奏,音色尖锐,但这种曲风听多了真的会乏味,我个人就是这样觉得。
不要跟我说EDM是超前的音乐,人家外国人都玩了多少年了?近年来的华文歌也都做起了EDM,但比起外国的起步真的慢得不是一步两步。《忘我》这首歌当时未能引起共鸣,因为大众都听惯了英文EDM,中文就是奇怪+别扭,我当时也是不太喜欢,但我最近翻出来听却又觉得顺耳很多了(真的,我偶像很多歌都这样),你不妨现在再搬出来听,但麻烦一定要戴耳机,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我偶像自从《忘我》和Avicci合作后对EDM还是念念不忘,要不然就不会在此张专辑中重用,而且还是两首主打。
一开始的“道德得到道德”是以机器人的口吻唱的,机器人唱不明白(可能也寓意它们不明白),然后关机死机的声音,我觉得很好听,很符合A.I这样的主题。但很多人很讨厌就是了,其实我不明白到底是讨厌什么啦?如果你是我偶像的粉丝就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他用这样谐音的梗,“道德得到道德”一出来我就马上想到《心跳》专辑中的《爱得得体》,也是用得体“Dirty”的谐音,当时我就已经觉得很有趣。
同样“A.I”恰巧是字的汉语拼音,最人工化的发明(A.I)加上最人性化的感情(爱),冥冥之中就存在着非常巧妙的对比关系,而且又恰巧一个是英文,一个是中文,又展现了中西文化的再一次合并,发现这层关系的前古无人,你能不佩服他吗?

反正,我希望诸位能高抬贵手,戴上耳机再好好地听一遍。这首歌真的没有那些人讲的那么差得贴地(其实很多都是跟风黑),编曲我很喜欢,背景的配音很好听,Bass听得也很爽。然后缺点就是歌词没法让人深入讨论,旋律也不能雅俗共赏,那些总是说现在在KTV都不点他的歌来唱的朋友们,是你们唱不起他的Key吧,哇哈哈啦啦啦……

总而言之,精辟地概括,《A.I爱》这首歌还蛮洗脑的(虽然不想说),但肯定传唱度不会有之前的歌曲那么高,但KTV我依然会等你,伙伴们等着下巴掉下来吧,OK





第二波主打《没有眼泪的世界》勉强算是宏式情歌,但我偶像就是不想它大众化,硬是要电音+二胡,没错,就是电音+二胡的Combination。你见过有谁敢把二胡放进EDM里面的?我偶像对于二胡真的中毒太深,而且还可以把这种原本是表现悲伤的乐器营造出不同的曲风,全地球全宇宙只有他一个人在做/敢做这件事。

这首歌是很有层次感的,有很强的铺垫手法。音色一层一层地叠加,背景的~~~~”非常好听,随着我偶像的歌声变得高亢,慢慢进入高潮,当二胡和电子乐互相交融的时候,我真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为什么这样的搭配都能这样顺耳?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有相同的感受?这种二胡的呈现手法显然和《花田错》或者《听爱》那种不一样,没有因为电子音而被埋没在里面出不来,两者互相融合,再一次呈现中西音乐交融之美。
真的很感激我偶像让我们体验不一样的音乐呈现手法。音乐有很多种面貌,没有什么事情是既定的,只等待有心人去发掘,这就是我偶像毕生的追求。

至于有人诟病的Auto-Tune,有人觉得多余,其实我觉得也还好,我可以接受这种的程度,毕竟这首歌是以机器人切入视角,歌词是这样说的“活在没有眼泪的世界,到底把幸福带给谁,(反正)不是我”。很明显做这样的声色处理是出于主题性,这样的处理手法并没有过火。

以上。



关于我所提及的音乐理论的注释,都是我个人对其的诠释,如果有哪些地方解释有误,欢迎指正,但不要喷。



李宗盛曾经这样评价过我偶像:歌迷通常要的只是一块饼干,但他就一定要做出一份大蛋糕才行。

这就是我偶像。

你可以说他野心太大,是有一点的,我承认。有时我都会偷偷希望我偶像再出像《唯一》、《大城小爱》、《Kiss Goodbye》那类型的情歌,不为别的,单纯希望他再丢一首情歌出来堵住那些说他江郎才尽的人的嘴巴,但一有这个想法后我又会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只能说市场是现实的,即使我偶像一直在用音乐概念企图创新革命,但传唱度始终是当下华人乐坛一个最重要的考量指标。如今几乎可以肯定的是,《A.I爱》第一集的两首歌曲,都不会是传唱体质的作品。

不论现阶段的他音乐做得如何,我都是支持他的。他的音乐在摸索和成长,不同人生阶段会有不同的领悟,所以也就会有不同意义的作品,也伴随着我成长,我愿意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支持他在音乐上的每一次探索。

我们《A.I爱》第二集再见。




2017年9月22日星期五

LEE HOM, THE MUSIC MAN!




这几天其实我心情很郁闷,情绪变得敏感,一点点小事都会涌上怒意。

我偶像前几天出了新歌,暌违两年之作。我自认是个称职的粉丝,我先在FB看他上传的MV,再转到他的YT频道帮他刷点击率,当时MV已经上载两个小时有余,我点进去看的时候,点击率才区区三千多,不免心里一阵酸。
堂堂天王级偶像,当年叱咤风云的歌王,如今的人气已经不如从前,这是事实。
每次看到留言区一堆负评,我都心里很沉重,不是因为我否定它们,有些人明捧暗踩,葡萄心态也就算了,我最痛心的是,很多自称是我偶像的那些粉丝,都纷纷留言说还是喜欢我偶像以前的风格,有人还要求还回我偶像以前的样子……还什么还?难道是我偶像欠你的吗?

还有前些日子,我偶像在端午时节上载全家福的照片,也要被人家放错重点,酸他造型老土,被抨不顾形象。我真的觉得很愤怒。什么年代了?大家对我偶像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的脸的水平上,我还能说什么?似乎我偶像的每种造型都要征询那些粉丝的意见,连剪个发都要战战兢兢。

真的。我偶像的价值不只是这样而已。

我对音乐绝对不是精通,我只是一个喜欢听歌和偶尔K歌的普通人,如果硬要往脸上贴金,我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一份对音乐更细腻的心思,和对音乐比较敏感的灵魂。
对我来说,怎么样的音乐最能吸引我?听歌的Taste就像看电影和书籍,要看看当下的年龄、际遇和心境。我听英文歌、韩文歌、日文歌、偶尔也听爵士乐和古典乐,全凭随机而已,但是,只有他的音乐,我会一首一首地去找来听,一·首·不·漏。

算一算,已经有十五年的光阴。可以说,他的音乐陪伴着我整个童年。我长大的岁月里,一直都有他,从未缺席。就算间中被其他人事物吸引开去,但到最后,还是会回来我偶像的身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比较就难以了解他的好。一直就是死心塌地。

能成为某个偶像的粉丝,是一种缘分,我深信,所以我很珍惜。

哪怕我偶像一直被说是同性恋,一直被说抄袭,一直被说歌词白烂,一直被说自恃过高。不要紧啊。我都一直坚定地在他身边,一直这样默默地。

我从不觉得我偶像在音乐的路上走歪,事实上他在试图慢慢地离开商业,是目前为数不多真正在做音乐,玩音乐的人。在我眼中,能和我偶像实力并驾齐驱并能真正打动到我的,还有方大同和Coldplay

若要说我偶像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就是风格多变。没错,还有人敢说要我偶像回到以前的风格?请问是要什么风格?我偶像的风格就是多变,多变就是他的风格。但他这样,我作为粉丝却非常喜欢,我可以听到不同风格和类型的音乐,有些甚至是我从未听过,从未触碰过的领域,比如2004年的专辑《心中的日月》,他把藏戏加入流行乐,《竹林深处》和《在那遥远的地方》是华文流行乐首次出现“呼麦”的歌曲,当时候这种独特奇妙的曲风非常新颖,可以说是叹为观止。他是最早把各类戏曲和嘻哈结合的人之一,这也是方大同找他合作的理由之一。
我偶像更像是在玩音乐,一旦发现新的东西就会去尝试。但是,我必须承认这样实验性质的音乐,很容易流失听众。毕竟新颖归新颖,好不好听见仁见智,加上我偶像也有他的短板和硬伤,可是,我依旧认为他是乐坛最美好,最坚定的楷模。

讲到《心中的日月》,接下来一定要提的是隔年的《盖世英雄》,这张专辑是我心中的Top One,是神专。每一首都好听,每一首我都会唱。
我还记得当年的电台988每周推介的新专就是这张专辑,几乎每两三个小时都会播一首,当时还有Call In游戏,只要会唱《在梅边》结尾的那段Rap,就可以免费获得他的专辑。可以想象我是有多么地想参加,可是当时我还没有手机,妈妈也不让我参加(就是不让我追星啦),我唯有默默练习,然后去学校秀给同学们听。当时有不少同学被我惊到,异常崇拜,让我非常有面子。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买到《盖世英雄》的专辑。当年求学时代哪里有钱?爸妈更不可能买给我。但是,我和我偶像是很有缘的,刚刚我说了。最后是当时有一个学弟免费帮我Burn了他这专辑的歌曲,我如获珍宝,感动不已。这张CD虽然是盗版,但却是我的珍藏,时不时都会拿出来听一听。
这张CD,已经十二年了。我到现在都还收着。没穿没烂。CD吊着一张我偶像肖像的小卡片,还是当时托朋友在《银河》购物书订的。那是我中学时代最美好的一份礼物。

我很感谢那位学弟,在这里再次感谢他。

说回《盖世英雄》这专,包括《在梅边》和《花田错》这三首歌真是集大成之作,简直是惊艳。这张专辑不是普通的中国风罢了,是京剧唱腔加R&B/Hip Hop唱法的结合,而且我个人认为融合得非常好,而且妙,最特别的就是其转音的部分(参考《花田错》),那明明就是京腔的转音啊?但完全不觉得不伦不类。有多少人不屑我偶像自创的“Chinked-out”曲风,当年闹的风波还真不小,但现在看看又有多少人在沿着他的足迹做一些中西结合的音乐?

这三首歌历经十二个年头到现在再翻出来听,依旧新鲜,完全没有昨日金曲的感觉。

我希望当年觉得这专辑不好听的朋友,可以耐心地再听多一次,多留心其编曲,我相信你会在里面找到我偶像的诚意和他所投注的心血。

我可以接受别人对我偶像作品的所有负评,但我不能忍受有人嘲笑他的努力和血汗。
在我眼中,没有人有资格嘲笑努力的人。
他需要的是正当的批评,即使他做得再不好,再不合你的心意,也不是你可以胡说一通,随意乱评的。
既然听不下其它的音乐,岂不是成了妄评吗?

我偶像出了那么多的专辑,出过很多首经典歌曲,我大部分都爱,当然也有不怎么爱的,比如《火力全开》、《美》、《依然爱你》,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你不知道的事》,相比起来那张《十八般武艺》专辑里的所有歌,我更喜欢《伯牙绝弦》。

其实我偶像的唱功也并没有到得天独厚的地步,但他音域蛮广的,音色独特,他低音非常有磁性,请参考《Can You Feel My World》,这首也是我心中神曲之一,但他就爱玩,就爱挑战高音,比较后期的歌曲都有把高音豁出去的表现,比如《缘分一道桥》和《飘向北方》。
他去学了“SLS练声法Speech Level Singing),是一种用说话的方式唱歌的练声法,近年还完成了母校威廉姆斯学院和伯克利音乐学院荣誉博士学位,学霸先不夸,难得的是他还有这份好学的心。如今还有哪一个艺人在收获名利之后还想继续深造?就因为我偶像出身比较好,常常有人都会忽略他的努力,却不知他在学音乐这条路上是真的艰苦的。
我偶像是ABC,十八岁才开始学中文,从他以前经常更新的《二哥周记》和一些各大各小的采访和节目,都可以看得出他说中文虽然已经可以答对如流,但还是有些生涩,但令我敬佩的是,就算他说中文时遇到比较难表达的词汇,他也坚持停一下再用另一种方式说,或者让主持人帮忙他,而不会改用英文词汇来表达,哪怕这对他来说其实更简单。
虽然他拥有比较独特的中西文化背景,但他毕竟不像Michael Jackson那种巨星身世
波折,辉煌与成功都充满传奇。他只是中规中矩地找到了热爱,并且付出了比别人十倍的努力,他的一切都是他努力的成果,都是岁月的累积,不是随便拈来的。更难能可贵的是,他那份热爱祖国和中华文化的心,他不断地要把华人的音乐向世界性出发,差不多二十年的热忱不退。

于是,还有两年前的EDM音乐,也是一个突破。《忘我》这首歌初听实在觉得不怎么样,我也没有很喜欢,但听久就不同了。但这个我不想多讲,因为原来听歌喜好都是各有所爱,只是当时让人诟病更多的是歌词。歌词的确是普普,但我觉得他唱这首歌的调调蛮特别的,比如搞不好我已无路可退音,还有无时无刻都不断相随音,我偶像是故意这样唱的,原来是Avicii喜欢这两个字的音调,因为英文没有这两种音,觉得很有趣,所以他就故意调高来唱。不过,反正,被很多人抨击难听就是了。不喜欢,不要紧啊。但有些人连MV女主角都要来乱,我真的很无语。女主角是MV导演找来的好吗?而且请问这是重点吗?那为什么没有人看得出这支MV看起来是在讲爱情,实际上还暗示着中西文化的交融?而且编曲上其实很有层次感,最好能戴耳机来听会更清楚。还有《梦寐以求》和《微博控》,我都觉得是耐听之作。可是没有很多人听得懂他的音乐,这实在糟心。

我偶像只是忠于他的梦想和理念。受制于商业化大环境,亦受制于他中西文化世界观的冲击,以及过于单纯的秉性,也不能完全明白时下人们的口味趋势顺势而为,他的精神世界与时下的娱乐圈的现实是脱离的。
他太忠诚于音乐艺术,无视市场需求,他的努力和成就总是进不了大众的视野,就连那些与他打了多年交道的媒体对他也是陌生的。那些娱记几乎没有一个是真正懂他的音乐的,所以几乎把所有赞美都给了别人,而不是他,浑然不知别人的成功多少都有他走在前面的影子,只是别人做得更讨巧些罢了。

其实我写这篇文并非要平反什么,我也不够资格。我所说的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见解。像我偶像这样有音乐素养的人,我根本不可能站在同样的高度来评价他。

从来没有想过要写我偶像。正因为深爱,才不敢写。
我只是受不了心中的闷气,这几天我受够了。
我明白各有所爱,但请不要利用踩低别人的偶像来抬高自己的偶像可以吗?不喜欢就取消订阅,可以啊,没人阻止你。要知道偶像的面子都是他自己挣的,但脸真的是粉丝丢的。
从来在别的论坛上看到不利于我偶像的言论,我都忍耐,不会留言反击。各种各样,最让我火大的是什么宇宙直男,我偶像两个女儿都生出来了,还有人在怀疑他的性向?就因为他没有对外公开过他的婚礼?就因为他的低调?就因为他无料可爆?
还有那些明知道我是我偶像的粉丝,但还要故意跑来我面前说他坏话,故意找茬的家伙。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朋友。明知道我的软肋,硬要刺我,戮我痛处。
最好你平时都是如此地诚实。

还有自称是忠实粉丝的粉丝们,你们只是我偶像情歌的忠实粉丝而已吧?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粉丝,你又怎会不知道我们家偶像就是一个如此估你不到的人?我第一次听《A.I爱》的时候,看到歌词我也忍不住笑,哇勒,这种歌词亏他写得出啊!可是这就是我偶像啊!他就是这种富有冒险精神,喜欢一手包办,亲力亲为,把音乐玩得极致的怪人啊!
我不否认有粉丝滤镜的成分,但反正我也没有受到什么奇怪的冲击。
我宁可他变来变去,时好时坏,我也不要他一成不变。
我记得在某个访谈,我偶像曾经说过:很多人不断地在重复自己,但不是我。

Yeah, that’s not him.

我偶像都已经41岁了,还有多少年可以玩?当然就要玩自己喜欢的东西啊!有谁能一辈子都在坚持做一件事情,一辈子只热爱一个事业?


他是Music Man,他是音乐科学家。

反正,只要他继续创作的一日,我就一日都在。

从来,我去K歌,只有我一个人会点他的歌来唱,我没唬烂你,只要和我去过K歌的朋友都会知道我邓雪灵是什么人物,我专点我偶像的歌来唱,而且越难唱我越要点。

我只能以这种方式默默支持我偶像,也算是一种浪漫。


然后,谢谢各位看完这篇文。我心情也总算好了一点。




2017年9月4日星期一

前妻




这个早上天未亮,还下着绵绵细雨。他正发动引擎要去上班之际,手机传来了一则信息。
屏幕上显示着“老婆”。他一怔。
不,不是的,从一年前开始就已经不是了。他还没有时间更改联络簿里的名称。或者他以为她以后也不会再找他了。不会有交集了。应该是这样才对。
对于这个女人,他不能说没有愧疚。但是他也不想有太多的情绪。
只是在回想往事的时候,心里偶尔,还会有点痛。
挥掉杂思,他读了那则信息。
“可以一起吃早餐吗?在老地方。”
见到“老地方”三个字,他的心紧紧地揪着。那是他们以前常去的餐厅。他最喜欢那里的三文治。
他坐在车子里,发着呆。不久,手机又响了。
“只是吃早餐而已。”
一年了啊。他想。不过是吃顿早餐,他也没那么绝情。最后,他回复了她。
到了老地方,他在一个稍微阴暗的一角见到了她。
她怎么……又瘦了?这一年里,她都没能力顾好自己吗?
他在她面前坐下。她抬起头,一对明眸深深注视着他。他则有些刻意地望向别处,不去对上她。
她美丽如昔,只是脸色不知怎的苍白极了。头发好像也有点湿湿的。很狼狈的样子。一大清早怎么这幅模样?他差点就要问了,但终究只是嘴唇掀动,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帮你点了Tuna煎蛋三文治。”她说,声音很微弱。
“谢谢。”他点头,又继续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了。”这是实话。
“我知道。”她说:“我时常会来,都没见到你。”
像是带点惋惜、无奈的语调,加苦笑。
“……你好吗?”最后,他还是问了。这千古不变的开场白呵,但再也没有更适合的了。
她点点头。“我在一家义工社当文员,认识了好多人……”
“认识多一些人,对你有帮助。”他不知不觉地说:“……不会再为无所谓的事情执着。”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咬咬唇,有点尴尬地望向别处。说好不要再嘴巴贱了,他也无意刺激她,可是回忆像万马奔腾般向他涌来,他忍不住。
只见她肩膀缩着,好像很冷的样子。应该很冷吧?看她穿得这样单薄,才想问她需不需要外套,就听到她说:“我……做错了很多,所以也错过了很多。”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下去,可是嘴巴却没有张开阻止。
她以缓慢的语调继续说:“以前我一直没安全感,要黏住你,发脾气,任性,你都尽量满足我,迁就我……”
他深呼吸,觉得逃避不了,便和她一同坠入那个空洞的无底深渊。
“我那时太不懂事了……竟然怀疑你……然后……”
然后,为了报复,她愤恨离家出走,他的哀求和解释听不进去,她一心要他紧张,要他后悔,要他认清谁才是他最在乎的,没有留意拐弯处的一辆货车正对着她的方向驶来,他们拉拉扯扯,最后她挣脱了他,她正得意的时候,一个转头就被撞飞了。
她流产了。
那一个令人心碎的夜,他坐在她床边,缓缓地说:“我们离婚吧。”
还是离婚吧。否则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此时此景,人事已非。
“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她的声音颤抖。
见到她如此难受,他也不好过:“为什么你要提起呢?”他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我没时间了。”
他一怔。没时间?没时间是什么意思?
“我要走了。”她笑着说:“我要去一个地方……”
“你去哪里?”
她没回答。“再找一个女孩照顾你吧,你值得更好的。”
他还想追问,却又看到她低头落泪:“老公,对不起……”
一听到这样的称呼,他的心很酸很酸,全身仿佛抽光了力气般,半颓坐在椅子上。
一年了,她没有放过自己。
其实,他又何尝有放过自己?
“我去拿纸巾给你。”他站起来,才要转身,却听到她说:“我爱你。”
他僵住。四周仿佛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俩。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不是故意打扰你……”
他艰难地呼吸着,说不出胸口那种莫名的痛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感情。最后,他还是转身走了。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已经不见她在座位上了。他询问服务生,服务生摇头表示没看到。他打她的手提,也不通。
他坐回椅子上,回想刚刚她落下的泪。
时间,真的可以让人淡忘一切吗?有可能吗?手里的纸巾被他拧成了一团。
也许,她是不想在他面前失控吧……
接下来,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开车的时候老是晃神。他有些懊恼,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失神还是因为埋怨她突然地又闯进了他的生活——就像当初他们毫无预警地相遇和相爱般。
直到晚上。他突然在报纸上,看到了她。
她的人头照。
“一名前往山区参与慈善会议的少妇昨夜凌晨返往回家途中……遇上交通事故……下着大雨……救援人员遇上山崩延迟了抢救……失血过多……手上紧握手机……最后一页显示的荧幕是‘老公’……”
昨夜凌晨……他不断地在想,昨夜凌晨……那么,今天早上……?
他的手指颤抖着,报纸掉落一地。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不是故意打扰你……”